「因为我是赵王的儿子,父亲的罪过自然该由儿子来承担,因此这工作是对我的一种惩罚。」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将这些恩恩怨怨看得如此坦然。
「这是啥屁话?照这样子说来我爹偷了东西该由我挨打,他去嫖妓就该让我付钱是吧?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娘说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别想要别人帮你扛。你爹不是你,你何必替他吃苦头?」长这么大,这道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当年他爹也是死在那一场祸事之中,他跟娘对赵王当然恨之入骨;赵王死的时候,他们还特地煮得比平时丰盛,大吃了一顿。可是他们从来没想过要对赵王的儿子报复。
赵爰微笑。「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想。」
乌襄皱眉。「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李管事也是如此不明理的人,你放心,我帮你跟我娘说一声,她跟李管事比较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