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韦的设计展来了很多的知名人士,而扬跃企业的董事长贺祥文也受到邀请了,可是他临时有事不能到场。于是他就派郑翔远来参展。
郑翔远仔细看著季韦的作品,虽然他对室内设计和建筑的了解不深,但他却感觉到一种深深的震撼和惊奇。也难怪翔德老把季韦当作偶像了,季韦的确是厉害。
「哥,你怎么在这?」郑翔德的声音有些讶异。
郑翔远转过身,一见到是弟弟,他笑了。「我老板叫我来的,怎么?你参观完了吗?」
「当然还没,这样的机会多难得,我要多看几遍。」郑翔德其实已在会场绕了一圈,可是他就是想多看几眼季韦的作品,才没有上二楼的餐室。
「可是下午茶的时间要开始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吧!免得要主人请我们上楼。」郑翔远指了指正向他们走来的季韦。
「翔德、翔远,你们怎么不上楼呢?」季韦笑著问,他刚才分别跟他们打过招呼,后来才从友人的口中知道他们两个是兄弟。
「季先生,真不好意思,要你下来请我们。」郑翔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别这么客气,还有,别叫我季先生,那样太生疏了,你们叫我阿韦就行了。」季韦很喜欢结交朋友。这点是他和妹妹惟一比较相像的地方。
「阿韦,你的作品很棒。」郑翔远真心的称赞著。
「谢谢,不过要是我妹来看的话,她也许还会有意见呢!」季韦轻叹了口气。如茜这丫头消失了这么久还不回家,真不晓得到底是跑哪去了?
郑翔远看著他叹气而且有些无奈的脸庞。关心的问:「怎么了?因为你妹不能来而叹息吗?」
「是啊!那丫头离家已经有一阵子了。」季韦摇著头,随后才发现自己不该谈这个。「抱歉。不该跟你们谈家务事的。」
「没关系的。我想你一定非常的疼她,不然不会这么担心。」
「我对她是又爱又恨的,她的外表很甜。嘴巴更甜,我们一家人是把她疼人心坎里了,可是她的习惯很坏。老是喜欢整人。」季韦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点,他可深受其害了十多年。
「其实只要她整人不算过分的话。我想这种习惯可以慢慢改的。」郑翔远倒是很乐观。
季韦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大笑。「你不了解她。会有这种见解也难怪,她是个天才。十五岁就完成了博士学位,大概是太闲的缘故,她发明了一堆怪里怪气的植物。动不动就拿著盆栽去送人。用那些植物来整人。还有,她在身上放了很多的小东西,每种东西都有保护的作用。」
「你的妹妹很厉害。」郑翔远谈笑。
「的确,她学东西很快,设计的功力不比我差,不过,她对这行没兴趣,只喜欢做她的药剂师,以玩为乐。」季韦不止一次想把妹妹拉入设计界,但她就是不肯,只肯适时的给他一点意见。
「奇怪,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妹妹。我好像认识呢?」郑翔德有些不解.他总是觉得季韦口中的妹妹有点像如茜,但又好像不太像。
「是吗?也许你曾不小心踫到她吧!」
他还是觉得不对劲,「阿韦。你妹妹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找她。」
「我妹她叫季如茜。」
「如茜?!」郑翔德和郑翔远同时惊呼。好像相当无法接受似的。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那么吃惊?」季韦不解的看著他们。
「她是不是十八岁?是不是在一月出生的?最喜欢白色?」郑翔远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他想更加的确定他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季如茜。
「你很清楚嘛!你们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可以告诉我吗?」幸韦急切的问著。
「她在我们家!」郑翔远淡淡的说,心却寒透了,他没想到如茜居然骗他,那她对他的感情也是玩玩的吗?
「她怎么会在你们家?」季韦更是惊讶。
「她来我们家应征女管家。还对我们说她有个很坏的大哥,老想把她卖到风化场所,所以,我们因不忍而收留了她。」回答的是郑翔德,他担忧的看著哥哥冷淡的面孔,不禁叹口气,看来如茜有得解释了。
「我把她卖到风化场所?!」季韦生气的指著自己,低吼著。「季如茜,你皮在痒了。这种烂谎也撒得出来!」
「她很喜欢整人,这是不是真的?」郑翔远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当然是真的。还有。她的演技一流。常把人骗得团团转。」季韦说得是咬牙切齿的。这丫头。简直是欠打。
「那她也许是骗我的,我真傻!」郑翔远认为自己是被她给玩弄了。
「哥哥,你别这么说,如茜对你那么好,那是演技演不来的。」郑翔德是明眼人,他相信如茜不会拿感情的事来整人。这一切都是哥哥想得太复杂了。
「那她为什么要一直瞒著我们,从来不告诉我们实话?」郑翔远有些气愤的低吼。
「她一定是怕你生气,哥,你别怪她,其实我也早该想到她是阿韦的妹妹,他们的感觉很相似,又同姓季,只不过我一直忽略了。」郑翔德知道哥哥的硬脾气,他最容不得别人骗他了,尤其对象又是他喜爱的女人,他一定很气,所以,自己得帮如茜说说话才行。
「别说了,我想亲自问如茜。」郑翔远紧皱眉头,像是解不开似的。
「我也要去问清楚。」季韦决定要好好的骂骂妹妹,以消他心头的郁闷。
「这……」郑翔德这下子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只是摇著头直叹气。唉!如茜,翔德哥哥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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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今天老是眼皮直跳,心也不太安定,她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可偏偏今天又平静得很,而且也已晚上六点了,应该是她多疑吧!
快速的挥开了不安定的感觉,她本想先做晚餐,可是这时门铃却响了,她走到大门前去开门。
「是谁?」季如茜原本充满笑容的脸庞,一看见来人便转为惊讶,她急急的想关上门,可是来人却阻止了她。
「季如茜,你不认得我了吗?」季韦没好气的推开门。不悦的瞪著她。
「大哥,你怎么会来这……」她一看见了他身后的郑翔远和郑翔德就说不出话了,完了,他们一定听到她叫季韦大哥了。
「如茜,原来你真是他的妹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们?看别人被你骗,你很开心吗?」郑翔远的声音冷冷的,一点也没有平常的温柔。
「翔远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季如茜急急的向他说。
「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我什么时候变坏大哥了?什么时候要把你抓去卖了?季如茜,你真是欠打,我真希望我可以坏一点把你给卖掉,免得老惹我生气。」季韦生气的吼著。
她此时根本听不进季韦的气话,她现在只担心郑翔远不理她而已,哪还管得了他说些什么。
「翔远哥哥,你原谅我嘛,当初我只是觉得好玩才撒谎的,但我没有恶意的。」季如茜走到郑翔远的面前。一脸无辜的解释著。
「那你对我呢?是不是也是为了好玩才亲近我呢?」郑翔远用质询的眼光直盯著她看。
「当然不是,或许在起初有一点觉得好玩的心态,但之后我对你是真心的,翔远哥哥!」他脸上的冷淡让她觉得陌生极了,仿佛他随时都想丢下她离去似的。
他推开了她。「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信什么,又不该信什么。不过,我觉得你该回家了,你已经离家很久了。我想你的父母一定很担心你,待会你就和你哥回去吧!」他面无表情的说完,便越过了她走向客厅。
「翔远哥哥。你是不是要赶我走?」季如茜追上了他。可怜兮兮的问。
「我没有赶你,只是觉得你该回到家人身旁去。」郑翔远多不愿说出这种话,只不过他一时之间还理不清一切,无法轻言原谅她的谎言。
「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她的眼眶微红,一双清亮的大眼充满了泪水,随时又有倾泄的可能。
「这我们以后再说,你回去吧!」他狠下心来挥挥手。
季如茜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轻泣出声,而鲜少看见自己妹妹落泪的季韦,一见到妹妹伤心的模样,不禁心软了。上前轻轻的拥住她,安慰著她。
「如茜,你别哭。不会有事的。」他轻拍著她的背,替她顺气。
「哥,你帮我跟翔远哥哥说,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他的……」泪落得更凶了,季如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好,你别哭。」季韦就是见不得她掉眼泪,也只好帮她说话。「翔远,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如茜她也知道错了,你原谅她好吗?」
「是啊!哥,你就原谅如茜嘛!」郑翔德忙著附和。
「让我再想想吧!还有。如茜。如果你现在想用演技取胜的话。我劝你别白费眼泪了,因为我不想再被你骗了。」郑翔远撤过脸不看她梨花带泪的脸庞,刻意忽略心痛的感觉。
季如茜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误解她,她哭得更不能自己了。
「郑翔远。你怎能这样说如茜,我和她相处了十多年,我看得出来她现在不是演戏,而是真的伤心。」季韦不满的瞪著他,哪容得他如此伤害宝贝的妹妹。
「够了,请你带她回家,暂时别来烦我。」郑翔远烦躁的上了楼,不再理会他们。
「哥。怎么办……」季如茜哭得更伤心了。
「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就回家吧!别哭了,爸和妈看了会心疼的。」季韦拿著手帕替她擦掉泪水,只可惜她的泪一滴接著一漓的掉,手帕很快的就不管用了。
「我不要回家。」季如茜拼命的摇头。
「如茜,你听话。」季韦轻哄著,对著哭泣的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不起!」郑翔德突然插话。「我可以说句话吗?」
季韦点点头。
「如茜。其实你不用太伤心,因为哥他并没有因此发飙,就代表著他虽然生气,但还有转圈的余地,你只要不放弃,他一定会原谅你的。」郑翔德的话带给她一线希望,使她渐渐停止了哭泣。
「真的吗?」她抽噎的同。
「真的,我和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兄弟,我知道他对某些事情固执得很,但其实他的心很软,尤其又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他再怎么生气,只要他不发 的话,你只要稍稍的坚持一下,他一定会原谅你。」郑翔德笑著说。竹轩墨坊制作,,违者必究。
季如茜抹去了泪水,「那我要上楼去向他一直解释,等到他原谅我为止。」她也上了楼。
「如茜——」季韦无奈的看著她娇小的背影,本想叫但她的执著却成功的阻止了他,看来如茜真的是动了情,终于找到可以制她的男人,这……应该开心吧!
「阿韦,你想我们会不会成为姻亲呢?」郑翔德问。
「我想应该会吧!」季韦笑道。
「那我可不可以请你指导我一些设计的理念?」郑翔德德只要一谈起设计,对季韦就更崇拜了。
季书呆愣了会,微笑。「指导不敢当,不过你可以到我的办公室和我畅谈一夜。」
「真的吗?那太好了,本来我还在想我的父亲出门旅游了,我和他们留在家中会不自在呢!现在有地方去就太好了。」郑翔德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那走吧!」
「好。」
两个志趣相同的大男人开心的离开了。留下了一窒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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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说累也哭累了。季如茜在郑翔远紧闭的房门前蹲坐下来,靠著墙壁睡著了。
饼了好久。郑翔远缓缓的开了门,他原以为她应该回房了。但一看见她娇小的身影缩在墙过不停的颤抖,他的心疼一下子到达了最高点,再也忍不住的走到她的面前蹲下。
「如茜。」他轻喊著,用手环住她有些冰冷的身子,想给她温暖。
季如茜几乎是马上醒来的,他低沉好声的声音如春风般拂过她的心房,令她红了眼眶。「翔远哥哥,我……」
「别说话!」郑翔远轻点住她的唇。「天气很冷。你别在这睡。我抱你回房。」
「我不要回房,翔远哥哥,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她冰冷的小手抚上了他的俊脸,有些哀求的哭著。
郑翔远没有说话,他只是拉下她的小手,抱起她走入自己的房内。把她轻放在床上。
「你在这乖乖的睡觉,我先出去了。」他转身想走,她却拉住了他。
「翔远哥哥,你别走,如果你真的不想见到我的话,我待会就回家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季如茜早已失去信心,她也不想再坚持了,既然他摆明不想再理她,她也只好回去了。
「现在太晚了。你明天再回去好了。」其实他已经不怪她了,但还是想考虑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和未来。分开一下也好。
他不留她。她原本还奢望他会留住她,没想到……她又忍不住和直掉眼泪。
「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回去的。」她难过的下了床。「对不起,床还给你睡,我回房去睡了。」她要哭个痛快。
「不用了,你在这睡。」
季如茜很想拒绝,但她只要想到过了今晚以后,她就不能再亲近他,她就舍不得走了,于是,她决定任性的再要求一次。「翔远哥哥。你可不可以抱著我睡?」她知道自己很没有志气。但就仅有这一次。
「如茜,我不能答应你,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不受控制的侵犯你。」郑翔远断然拒绝她美丽的邀请。
「如果你失控了也没关系。我只想抱著你。」季如茜的大眼堆满晶莹的泪水,充满了渴望和祈求。
郑翔远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他叹了口气,抱著她上了床,自己则躺在她的身旁,用大手轻轻环住她柔软馨香的美好娇躯。
「翔远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记不记得我帮你处理公事的那晚,我原本是想告诉你实话的,可是那晚你睡著了,我叫了你好久都叫不醒,隔天。我就再也提不起勇气告诉你了,翔远哥哥,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不是存心骗你的,真的!」她紧紧的贴著他温热安全的胸膛。只要一想起从明天开始,他就不再属于她,她就觉得心痛。
「别说了,如茜。」郑翔远轻抚著她柔顺的发,只想要她早早入睡。
「我要说,翔远哥哥,我好爱好爱你哦!」季如茜绝望的吐出爱语。她知道她今日要是不说清楚的话,她将来一定会后悔。
「如茜……」
「别说话,你听我说,我真的好想一直待在你身边,可是你却要我回家,我好难过,翔远哥哥,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么难?我学什么都快,就是爱情学不快,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可以少爱你一点?」她傻气的问。
「我没有答案。」只因他也爱惨了她,他也想知道怎么样可以少爱她一点,可惜他找不著答案,只知自己无法对她残忍、对她生气。而且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怪她。只剩下疼惜和爱怜。
「是吗?我好想知道哦!」温暖的热气包围著季如茜,她觉得好累,缓缓的合上了眼,轻叹著,「翔远哥哥,别怀疑我的爱……」
郑翔远更加的抱紧了她,他知道自己是个大笨蛋,他明明是晓得如茜的真情真意不可能是演出来的,也知道她再怎么顽皮。也不可能去欺骗他的感情,是他自己想太多了,他的确不该怀疑如茜对他的爱。因为她一直在付出,他不禁微笑的释怀了。
不过,如茜对他们撒谎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他现在已经原谅她了。但他还暂时不打算告诉她,打算让她回家反省蚌几天作为惩罚,再上门去将她给订了下来。
扁是想著以后的日子,郑翔远相信自己的生活会是很充实,因为季韦告诉他,如茜是个惹祸精。也许以后他得跟在她的后头替她善后。也许他会很无奈,但他知道这一定是他心甘情愿的,谁教他爱上了一个喜欢捣蛋的天使,就是甘心为她付出一切呢!
珍爱的在季如茜的额上一吻。他在她的耳边轻语。「如茜,我爱你。」
「翔远哥哥,我不想离开你,别赶我走。」在睡梦中的她不安的呓语。
「傻瓜,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你放心。我既然认定你了,就一辈子也不会放开你的。」郑翔远温柔的立下誓育.虽然她听不见,但他会守住自己的誓言,疼她、爱她一辈子。
「嗯!」季如茜在他的怀中轻应了声,更往他的怀里钻。
「如茜。我当你听见了。以后我们就用爱守住对方。」他印上了庄重的一吻。
「嗯!」她在睡梦中又轻应了声。
郑翔远温柔的微笑,抱著她跌进了温暖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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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醒来时,郑翔远已经不在了。她在床头柜发现了他所留下的纸条,上头写著要她回家。令她真是失望极了,他真的决定不要她了。
也不知道自己对著纸条发呆了多久,等她回过神后。已经是中午了。她叹了口气。回到房间内收拾著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了。
大略的收好属于自己的东西,季如茜留恋的环顾四周。这房间有好多郑家人送她的东西,可是她却一样也没拿,除了颈上的项链,她实在舍不得拿下来,这是翔远哥哥送她的。她想戴在身上怀念……
「怀念什么!人家都不要你了。季如茜。你真没用。」她有些气自己放不下,可是就是没勇气解上珠子已转为红色的项链。
在心底挣扎了一阵子,季如茜还是戴著项链离开郑家了。她也不管自己会因而忘不了郑翔远,至少在她想他时,她还有项链可以陪她思念他。
走著走著,季如茜也不想回家,她本想去龙门玩上几天。可是却发现身上已经没钱了,她走到附近的邮局去领钱,又去吃了碗面,正想搭计程车去龙门时,她突然看见一家珠宝店,记起伯母曾在那替她买了副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说是要等她和翔远哥哥结婚时用的,如今却根本派不上用场。
罢了。再想也没用,她干脆到珠宝店挑些饰品给母亲好了,算是哄她开心吧!
季如茜走进了珠宝店,由店员向她推荐几样较别致的饰品。而她只是看了看便全部都买下来,一出手就花了三百多万。
「季小姐怎么郑太太没跟你一起来?」上次替她们介绍饰品的老板一看见她。就上前来跟她寒喧。
「她没空。」季如茜淡淡答了句。真是的,她居然忘了这家珠宝店老板的目光很讨厌,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到钱似的晶亮,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那真可惜了。」老板故意装作失望的样子,之后又露出了笑容。「对了,季小姐,我们店里刚从瑞士订了一批新的珠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看?」他的眼楮浮现出钱的符号。
「不用了,我不想看。」季如茜拒绝道,拿起店员替她包好的首饰,转身就想离开,可那讨厌的老板却拦住了她。
「季小姐,你看看嘛。这一型的首饰是新款的,造形很别致,挺适合你的。」他就是不死心的缠住她。
真是讨厌,真希望有人堵住他这张嘴。季如茜没好气的想著,没想到那老板果真闭了嘴。她奇怪的看了看他的身后,终于明了原因,看来这家店的八字不好。大概要被洗劫一空了。
「别动!快把所有的珠宝装进袋子里。」其中一个身著蓝色的蒙面男人,丢了一个袋子给店员,拿著枪抵住老板的头,而另外的三人则来到里头的橱窗中。取下那批新进的瑞士珠宝。
没有五分钟的时间,一群的匪徒已拿光了所有的珠宝,只见那老板垮著脸,差点没哭出来,唉,他的饯,他的命啊!
「各位大哥.你们行行好。别把我的老本全拿走!」老板哀叫著。
「少废话。」匪徒用力的打了他一拳。迅速的拉过季如茜。拿走她手中的锦盒。拉著她脖上的项链。
而季如茜自然是不肯给,她紧拉著项链不让他扯断。「你放手。不然我要你好看。」
「死到临头还说大话。」匪徒用枪对准了她,用力的扯下她的项链,弄坏了漂亮的链子。
季如茜一看心爱的项链被弄坏了,她一生气将收在行李中的植物。拿出一株去向正要离开的匪徒们。只见那群匪徒难过的躺在地上,不是大哭就是大笑。
她用脚踢开他们的枪,抢回她的项链。觉得心疼极了。「都断了,怎么办?」她难过的看著手中的项链.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了.却被……季如茜恶狠狠的瞪了地板上的匪徒一眼,从不动手的她,却也忍不住举起脚来,狠狠的踹著匪徒。「你们赔我的项链来。这很珍贵耶!」
而店员们和老板被这一幕给愣住了,旱忘了要抢回珠宝,也忘了要赶紧报警去。
「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把我最宝贝的项链弄断了。」大概是累了,季如茜蹲坐下,看著项链,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还我项链,把翔远哥哥送我的项链完整的还给我!」她用力的捶著其中一个匪徒的胸膛,弄得那名大笑的匪徒表情完全扭曲。
终于,那老板好不容易回过了神。他赶紧抱回珠宝。斥喝著店员。「还发什么愣,快去报警啊!」
而店员们如大梦初醒.赶紧打电话报警。
「季小姐。」老板离得远远的叫著季如茜。见她继续哭她的。他才又大声的叫她。「季小姐!」
「干么啦!」她没好气的转过头。她现在的心情很坏,口气也自然不怎么好。
「我报警了,你要不要把他们暂时绑起来。」老板丢了条绳子给她。还是没那胆子靠近在地上打滚的匪徒。就怕一个不慎,小命也没了。
「报警?绑起来?」季如茜一时停了哭泣。她看了看地上大哭大笑的匪徒们,下了个决定,「老板,你可不可以先把门关起来?」她问著老板。
「可以,不过……你要干什么?」他觉得不安。
「没要干什么,你把门关起来.然后带著店员在外头.等警察来。」
「那你呢?」
「我留下来替你教训这些匪徒。」她绝对要整得他们很难看,以泄心头之恨。
「你们想留下来也可以。」
「不用了,不用了。」店员和老板立即闪了出去,落了锁。
饼了不久。警方赶到了,要老板将门打开。可门内传来的哀嚎声却是异常的凄厉。
有一名警员不由得问:「你的店里有人被匪徒挟持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可能是相反吧!」老板也搞不清楚,他只知道季如茜是绝对惹不得的。
「相反?」警员可不懂了,「你在乱说什么?钥匙拿来。」他向老板要了钥匙。
待警员拿了钥匙后,本想要警戒的走进店内,这时门开了,走出来的是季如茜,警方立即护住了她。
「小姐,你没事吧?里头的情形怎么样了?」
「我没事,不过里头的匪徒有事。」季如茜无辜的指了指店内。
「什么?」警员觉得怪异极了。冲进去一看,只见四个匪徒一身的狼狈,甚至还直求著警员把他们带走。
老板看了季如茜一眼,忍不住的问:「季小姐.你做了什么?」匪老竟求警方赶快带他们去坐牢,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踫到最稀奇的一件事了。
「你怕不怕鬼?」
「怕啊!」
「我只是弄了些比较真实性的东西吓吓他们而已。」她总算是报了仇。
「例如什么?」老板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季如茜才懒得回答。她的心情还是很不好,她缓缓的拿走老板手上的锦盒,就离开了现场。
之后。她托人帮她带这个锦盒送给她的母亲,而她却想到黑街去找陈毅刚,反正上次他肯陪她喝酒解闷,这次就再去找他吧!反正郑翔远也不理她了,她也不用再担心他会因而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