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我责怪他,「走到我卧室来了,离谱。」
「有什么关系?我是鬼,不是人。」
「叫人看见,我怎么办!」
「人家是看不见我的。」
「刚才他跑了来,是不是你做的好事?是否你的电波干扰了他的思路,于是他发起神经来,说了一大顿废话?」
「我相信那一大顿废话,藏在他心里已经更久。」兆年说:「我只不过提点他一下。」
我懊恼的说:「真是讨厌鬼。」
「喂!」
「对不起。」
「今夜足以令你失眠了吧。」
「才怪。」
「真倔强,像你这种女子真少见。」
「也是被逼的,先生,」我说:「你不知道那口饭多难吃,逼得人坚强起来,靠自己双手。」
「他不是那么差的人。」
「为什么要我与他和好?」
「为了小宝,为你自己,也为著他。」
「哗,似文艺片中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