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事?我出来喝牛奶,过了一阵她也来了,如此而已二
「如此而已?!不是约好的?」她不信。
「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尽是无聊事?」以战按住怒气。「我们都该尊重自己。」
「你有尊重我吗?」她仰起头。
「当然尊重你,我满足你的每一个要求。」
「每一个要求?」她哼哼冷笑。「我要与你同房,你答应了吗?我要求提早举行婚礼,你肯同意吗?凭点良心。」
「这原是我们共同的约定。」
「那个时候没有她,明群筝佛豁了出去。「你对她比对我好。」
「怎能这么说?理智些,她是以哲的末婚妻,以哲去了,我能不对她好些?」以战发怒。「以哲是我手足兄弟。」
「好得过分,好得令我看不过眼。一明柔尖刻的。「你忘了我是谁?」
「不要无理取闹,妈咪听见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