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问——我也不明白。」他轻轻笑起来。「近来——许多事情都莫名其妙。」
「许多事情——指甚么?」
「很多,一时说不清,好像中坚——」他皱眉,怎么把中坚说出来了?懊恼极了。
「中坚怎么了?」她盯著他望。
「没有——他曾想过辞职离开。」愈讲愈错,是不是?中了邪一样。
「是吗?我完全不知道。」她真的意外。「没听他提起过。」
「你们常在一起,谈些甚么?」老天,他的脸红了,怎么小家气的问起这些?
「很普通的话——譬如他说有个姐姐,名字叫周中虚,他们姐弟一个坚一个虚,很特别。他讲些以前的事。」
一以前的事?」
「是。我要求他讲,」她点点头,眼中一片柔情。「因为他的以前有以哲。」
他默然,脸上又涌起奇怪的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