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只是他是个医师啊!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一个医师出现在我面前,更何况是谈恋爱?!你明明都知道的……」黄莺挫败地以双手掩住脸颊,情绪糟到几乎要掉眼泪。
小幸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还困在那个心结里走不出来吗?」
黄莺没说话,难过地依偎在小幸怀里。
「如果妳担心步上妳母亲的后尘,一直让自己困在那段回忆里,继续让自己有这么不正常的情绪反应,其实对妳的父亲真是种天大的惩罚。」小幸呐呐地说著自己好久以前就想说出口的话。
黄莺抬起头看著他。「为什么?」
「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来,妳对医师跟医师袍的排斥与恐惧,不就是无言地控诉,妳母亲的死是妳父亲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