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兴奋,“以后一点点的买,好不好?”
单奇鹤点头:“行。”他把钥匙插进了门锁里,往左边轻轻拧了一圈,门咔哒一声,反锁的锁开了,又一圈,门被打开。
新打扫的屋子里甚至还飘着一些洗涤液的味道,正对大门的方向是一个大窗户,此刻为了通风,窗户大开着,廉价又灰扑扑的窗帘被穿堂风吹得鼓了起来。
单奇鹤站在门口,被穿堂风吹得头发往后飘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可能是穿过二楼的风,也可能是某个十八岁夜晚落下的冰雹、二十五岁海钓时打过来的一个浪头、三十五岁一辆失控驾驶而来的汽车。
身后有人推他进了房间,房门嗒得一声被关上,穿堂的风小了,鼓起的窗帘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