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确定,自己是气她擅作主张,还是气她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也许,两者皆有。
「那么想为我做媒?」见她闻不吭声,他再问。
钏玉轻吱下唇,刻意不看他,为自己辩驳,「我是一片好意。」真正不好受的人是她耶!
「但你没有事先告知。」风浮玉冷冷驳回。
「我……」语气一顿,钏丑突觉满腹委屈。
「我只是想帮你。」
「适得其反。」
被他冷淡的语气逼急了,钏玉侧过身来,仰首迎向他的目光,「你这是在怪我了?」
「我只想讲清楚,我不需要媒人。」他不是存心来兴师问罪,也不是故意来找她吵架的,他只是心里……非常非常郁闷哪!
「算我多事,行吗?我保证没有下次了。」重话一出,钏玉心里除了懊恼还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