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负浪到底喝到了一口茶,润了嗓过了喉,他依旧嬉笑如常,「你这话不该对我说,当现在进明王府同您的王后娘娘、顾国君明言。」
段素徽把玩著腕间的七子佛珠,头一次觉得这负王爷也有冒得傻泡的时候,「你以为,以我和其欢的亲近和熟悉,这些话还用得著说吗?」
「既然她明白你一片苦心,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傻?他觉得面前这位用心良苦的一国之君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段素徽起身,迎著月色踱起步来,「这世上什么事都可以用计谋来盘算,独独这个‘情’字……想盘算,算得清吗?」眼前就有一个例子明腾腾地放著,「高泰明够精明够能干够出色吧?把我大理王朝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面对姑母涟漪公主又如何呢?还不是服服帖帖,甘心臣服,全然听她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