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鸳佬意外的搀起鸯佬的手,「明天还有得看,咱们明夜再来。」
她转动无力的头瞥了眼,「不来行不行?」
鸳佬沉默了好久,久到鸯佬以为他不打算回话时,他突地迸出一句。
「行。」
鸯佬听得开心极了,精神都还没重振,鸳佬又一桶冷水浇得她骨头全散了。
「金针,就靠你拿回来。」
横瞪一眼,鸯佬快快的拧了鸳佬一把,疼得他哇哇叫的跳开。
「死老头,作你的春秋大梦,哼。」鸯佬冷哼,头一扭,摆著臀走回卢居。
鸳佬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些什么,不甘不愿的走往同方向。
双佬都没发现,暗林里一双邪魅的眼先是闪著有趣,后又好笑的星瞳亮灿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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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烟火,看得双佬瞳生烟花,老眼视物只觉茫然一片——
其实是两人起了大早,仁立在晨雾中,所以才会有雾里看花,越看越花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