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娘咬牙,勉强站起来,尽力不去理会胸口传来的阵痛,缓缓地走到一边,拿起搁在矮柜上的小木箱,仅仅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她已是大汗淋漓。
将木箱抱在怀中,她一步步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站定,回头看端坐的原朗,「原公子,我想与这位故人单独相处片刻,稍后自然就回来。」
「我明白。」原朗回答,明白她的意思,是请他不要暗中跟随。
望著窗外,看著暗娘蹒跚地走向屋后的树间,渐行渐远。
她说,是为一位故人凭吊。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人,能够得到她如此的重视?
「公子,公子……」
原朗张开双目,望窗外偏西的日头。半日过去,不见暗娘返回。
起身推开房门,老远就见小应咋呼直叫,身后驾马尾随的,是楚无双。
「药呢?」见小应奔近前,手中空无一物,原朗皱眉,问他。
「在我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