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中国文学与梦境有这样深奥的关系?」她问。
「我不知道。做人根本似做梦,」我说:「我们有很多机会详细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不觉得我们相识过程有点荒谬?」
「何荒谬之有?除夕夜,喝得半醉,大家谈得拢,别食古不化,拘泥于小节,同你说,我从来不信这些。」我说:「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开始,我对我们前途是乐观的。」
明媚笑。
「现在我的访问要开始了。你几岁?做什么?经济是否独立?对我印象如河?平常有些什么活动?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她轻轻答:「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