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点头,「能知未来,不一定能够防范,并非好事,简直是不幸。」
他说得对。
方中信开始有心事,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他那么多。
我问道:「该说说我的事了。」
「我只是个糖果商,陆宜。」方中信说。
「你太蹩脚了,我知道许多故事,有很多地球人肯拼死命把天外来客送回家乡去。」我抱怨。
「哼。你指那位先生,是的,他肯。」
「谁,你说谁?」
「这件事很复杂,要从长计议。」
他在推搪我。不过他也说得对,这件事不能草率,这象是古代乡间受了怨辱的女子,要去到京师告御状,谈何容易。
要一步一步来。
他把桌子上的文件一推,象是一天的工作就此完毕,好大的派头。
我们,我们要做到发昏才能拿到一点点薪水,,老板连写字楼也不设,发一套工具,人人坐在家中做,每分钟动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