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事情跟他无关般,总是云淡风轻地笑着,但最后又用最惨烈的方式死去。
郁悯盯着自己被口水打湿的手出神,庄杳皱眉盯着他的脸,郁悯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完全猜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都说经历事故的人可能会性情大变,庄杳只能不断叮嘱自己,现在是最需要包容郁悯的时候,郁悯一定很痛苦,表面的平静或许是她之前听说的心理学中的“解离”状态?
等阻止了郁悯的死,她就立刻带郁悯去做心理咨询。
“姐姐。”郁悯还在看自己的手,“你是在嫌我脏吗?”
“啊?”
他弯起眼睛,目光从手上移到庄杳的脸上:“姐姐觉得我很脏,所以不想跟我接触了,对吗?姐姐,李运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在网上看到什么了吗?”
“不,当然不是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庄杳一下子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