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担心,万一我们被关在里面永远出不去?」
没得到反应,陶扬仍然接著讲,但,已经不再是问了,大半像是说给自已听的。
「不瞒你,刚才灯一灭,我还真害怕,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万一等电梯通的时候,我们已经闷死在里面,那真是从天降,冤枉透了。
陶扬继续说著,像个受惊的孩子,在叙述一桩惊险的历程。
「刚才,我真的感觉绝望,你不要笑我,我第一次晓得,我面临绝望时居然这么恐慌。」
说著,陶扬掏出一根烟,打火机刚燃著,罗若珈冷漠的声音,命令著。
「空气调节器停了,把你的烟收回去。」罗若珈冷冷的说,「如果你想活著出去的话。」
陶扬说不出那个感觉,小母鸡的声音,肯定中带著威严,迫使著陶扬收回烟,那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是男性尊严被踩了一脚,又似乎臣服,却那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