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扬搔著下巴,定神的望著罗若珈,带著一抹自我嘲笑:「小母鸡,我看我是有点贱骨头了。送上门的女人,各式各样,我偏偏喜欢到你这儿来找难堪。
像演戏一样,这会儿扮一个嘻皮笑脸、巴结、讨好的角色,没两分钟,又演一个自找挨骂的滑稽人物。好了,现在——」
陶扬走到门口,耸著肩:「我扮演一个被撵走的可怜虫。」
跨出去一步,陶扬停住了脚,回过头,很严肃的,像这样正经的表情,在陶扬脸上,是绝无仅有的。
「小母鸡,让我再讲一句话,我真的很喜欢你。」
倒不是陶扬的话使罗若珈感动著。而是,一份诚挚,使原已逐渐消失的歉意又回来了。陶扬、陶扬,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罗若珈直盯著已空的门口,费神的忖思,陶扬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做过什么惹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