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将他放在客房的床上,摸索着替他解开外衫,就听见他惊慌的声音,非常抗拒被其他人褪下衣衫,“别…别……”
他的手推拒了两下,又像是认命了,放下来,只是还在微微颤抖着。
花满楼心里一紧,不再去动他的衣服,只是替他掖好被角,轻拍他的胳膊,安慰他,“别怕,阿欢,别怕。”
约有一盏茶的功夫,何欢才睡了过去。
花满楼坐在他身侧,仍有些怔忡。
……
第二天,有一个带着斗笠,黑纱遮面的男子跌跌撞撞走进小楼,花满楼正坐在院子里等他。
黑斗笠见面就问,“何欢是不是在你这里。”
花满楼声音冷淡,“你是他的什么人,用什么身份来问这句话?”
“我是他的…朋友。”
很少有人能见到花满楼生气的样子,也很少有人能听见他的冷笑。而此刻黑斗笠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