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她真佩服这只叫柳劭月的大嘴乌鸦。
从那天的「促膝长谈」起,黄幸惠摇身一变成了热血导师,上数学课和早自修、午休、自修课都成了她的恶梦。
七点半到第一节上课之间,她本来应该参加每日的学生会会报,黄幸惠狠话一说,学生会放人,她留在教室中考怎么考都不及格的数学小考。
十二点到一点的午餐兼午睡时间,她本来应该参加四社联合的教学研讨会,黄幸惠凤眼一瞪,四社放人,她要在办公室内一边吃便当一边背完全不知其义的英文单字。
训导处和教官室也给足黄幸惠面子,将她的工读生身分免除。
班上所有的事更在黄幸惠的独裁下,没有她插手的余地。
「我的两支大功!」这是在学生会为民服务的报酬。
「我的群育加分!」这是在四社任劳任怨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