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個看上你美貌,敢冒著性命危險的登徒子願意提親說媒要娶你,結果你--你還當真讓人性命危險了!他不過瞟了別人幾眼,你也還沒過門,無端吃什麼飛醋,把人家打了個半死……」
「可是爹,那尚書的混帳兒子,他、他偷看的可是個男人哪!那家伙,根本就有斷袖之癖,還說什麼還好我像個男人婆,他勉強可以答應娶我,這像話嗎?!」
元鳳棲說得義憤填膺的,那家伙如此重挫她身為女人的柔弱自尊,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
「而且一時氣不過,我承認我是動了手,可也才不過推他兩把,他就說什麼被打成重傷躺在床上幾個月,還到處放話說我太過凶暴娶不得,這也是我的錯?」
她一臉委屈莫名,怎麼說自己也不是存心闖禍,就沒人了解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