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听到这首歌,
我已不能再欺骗自己,
我们的爱情,难道只是幻象?」
「就只有这么多?」
「还有一句,」他流著泪跟我说,「我会永远等你。」
徐玉站在陈定粱后面,吓得不敢坐下来。
「我给你介绍,陈定粱,是我的导师;徐玉,是模特儿。他在读歌词给我听。」
「我还以为你们在谈情。」徐玉说。
「你怎会有歌词?」我问陈定粱。
「不知道是有人抄下来给我,还是我抄下来想送给一个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给你。」
「这好象不是你的字迹。」我说。
「那是别人写给我的了。」他摊在椅上。
「那个人还在等你吗?」我笑著问他。
陈定粱用手帕擤鼻涕:「都十几年了,应该嫁人了吧?有谁会永远等一个人?」
「有些女人可以一直等一个男人。」我说。
「女人可以,但男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