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之雾不但不离开,反而更近一步,被咖啡壶烫伤的手虽然很痛,但并不妨碍她敲门,她照样可以使出最大的力气直到砸开他的门。
「卓远之,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忽然之间你就不想见我,也不跟我说话了?到底为什么?就因为我爸来了一趟?你都已经告诉我,我是你的命定之人,为什么又刻意避开我?我……我已经认命地把你当成我的‘命定之人’,你忽然改变态度,你要我怎么办?」
不知道,卓远之连自己该怎么办都不知道。他又怎么知道她该如何是好?
接近她是因为孤独了太久,泡上她是因为对命运的好奇,然后呢?然后又是什么?
他忽然期盼祖先的命运在他身上重演,如果命定之人非所爱之女,那么她就安全了,至少不会让他伤心动情,不会让他体验那种比死更可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