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放手,我怎么帮你铺被?」她窘迫地,随意找了个借口想避开他灼热的身子。
「铺被?」他戏谑地一笑,将她整个身子拦腰抱起,「我不需要铺被,我只需要一个帮我温床的女人。」
温床的女人!
这就是她今后的身份?
低垂的眉梢轻?,对上他难解的黑瞳,她读不出那潭深邃的眼眸中,究竟还有著多少她所无法理解的仇恨,经过刚才短暂的温柔,她以为他已经接受她,可这会儿……她听得出来,他是刻意地伤害她,但?
什么?
只因她是梅水灵吗?看来,她依旧是无法进入那闭锁的心门。
叹了口气,她依偎在他的身上。
他能感受到她的落寞,但他却故意忽略心中那份不舍的情感、那份矛盾的挣扎。
「你原该属于我的!」他再一次强调,仿佛如此便能坚定伤害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