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望著她。
「放心。有的人会由命运安排,但不是我,」她肯定的扬起头,面对著他。(她已忘了那份不自在。)「我是那种必须由自己安排一切的人。」
「这肯定?」
「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吸一口气。
他凝望她一阵。
「或者——我看错了你,」他摇摇头。「不过,这又有什关系呢?」
「是没有关系,我是我,你是你,毫不相关的两个个体。」她好强的说。
「明天一早我回欧洲。」他忽然说。
她眼光闪一闪,笑了。
「想来你是无法参加另一个不同形式的舞会。」
「什时候?」他问。
谤本还没定日子呢,她只能硬著头皮说:
「元宵。农历正月十五。」
「很好的日子。」他捏一捏她的手。
音乐结束,他送她回去。舞会也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