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摆设豪华的起居室。
白色的轻纱因窗外泼撒进来的雨而显得沉重,深色的原木地板上铺著红色的地毯,正中央有一组法国路易十四时期的华丽沙发,墙上挂著一幅幅名家真品画。
一名瘦小的身影坐著轮椅面向窗子,久久,才闻得一声叹息似的话语:「是吗?」
「是的。」白远书蹲在聂夫人身边为她量血压,量完后取下听诊器才道。
「告诉我,他看来如何?」聂夫人收回手交握胸前,凝望著窗外,神情像极了被囚禁在笼里渴望自由的小鸟。
「很快乐。」白远书据实以告,不得不承认:「而且坚强许多。」
「……是吗?」聂夫人沉屙的背微驼。
「夫人,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白远书起身关心道。
「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呢!至少……我得替聂氏找个继承人。」聂夫人挥手,示意白远书推她离开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