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严重的!如果我是被告,我就不能做你的原告律师;如果我是被告律师,我也不能做你的原告律师;如果我是原告律师,我就不能做被告律师,我就不能为自己辩护。可如果我不做原告律师,我就违反了我的工作合同,到时候你就有权开除我。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有,如果我做你的律师,我就得为你打这场辟司,那就意味著我得把我自己送进监狱,这对我很不公平耶!还有!还有!我是打经济官司的,现在转刑事官司,我可就没什么把握了,你如果输了,不能……」
什么什么律师,什么什么官司,她那一套一套的,说得广泽昏昏沉沉的脑袋有千斤之重。他只觉得她快速翻动的嘴皮子像一台不停运转的搅拌机,将他的脑浆都打碎了。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拉过她的身体,他狠狠地吻上她喋喋不休的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