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我是好人,我从没做过啥坏事……你不要找我。」噢,她一定是在作梦,一定是。
她瞄之眼耿欣仍在,便又接续道:「好啦,我承认说谎,我知道以前在学校捉弄老师是不对,但谁要他们有种族歧视,自认为白种人就了不起了?而且我也没有很恶劣,顶多在他们的教鞭和教椅上涂了些强力胶,或在茶水里加很少很少很少的泻药而已。」虾米说他会把她煮成汤来喝……见他正朝自己接近中,她头皮一阵发麻。
「哦!」这还叫不恶劣?他一扫阴霾,津津有味地听著。
「嘎!你不要过来,我全招了便是。」她惶惶地述说己身的罪状,并附上一滴滴小小的辩护。
「还有呢?」虽感觉这些恶作剧离他好遥远,但对他面言,却是十足的新奇有趣,使他不禁想多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