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令琪听完气急了,转身就走,令行止也没追,看着她消失于廊厅内。过了好久,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从西装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把烟头扔在了红酒杯里。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哒哒”作响。
推开房间的门,屋内灯光昏暗,令行止有些累,也没开灯,三两下脱了外套和裤子,躺倒在床上。手机这个时候响起,接起来一看,是魏洛臣。
“老公,你在哪儿?”
令行止按了按眉心,“我有些累了,先睡一下。”
“你把房间号告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
令行止顿了顿,“不用,我就休息半个小时,一会儿就去了,老爷子的生日怎么会错过。”
然后挂断电话,手背放在额头,呼吸逐渐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