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谢暄这种在床事上的试探气得发抖,恨不得也把他给气死,挑衅地道:“怎么,你还要打死我们这对奸夫淫妇?”
“不如何,我有洁癖,嫌脏。”谢暄冷漠地下了床。他失了兴致,从她穴中拔出玉势,从床上扔下去。
小穴里的嫩肉被玉势带着扯出来,又瑟瑟地缩回去,有清亮的水液顺着穴口往下流。
萧皎皎的眼泪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谢暄面前哭。她仰起脸,死死地咬住下唇,把泪憋回去。
他今天就是给她下套,故意诱她,绕了一圈、装模作样拿出个玉势来试探她、恶心她。说插就插,说拔就拔,说翻脸就翻脸,他到底把她当个什么。
萧皎皎气得心口都发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忍着,下唇都被咬得渗出血丝来。
她恨恨道:“谢暄,你少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