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亦虹理解地点点头;丁筑却恨得浑身直打哆嗦。一个惯于灿烂辉煌的人,一旦有了挫败,旁人的一言一笑对她都是讽刺,继而又以敌对者甚之。
季知颜母子是余孟芳母女的仇敌,而丁秀岩身为男子又罪加一等;丁秀岩在林氏企业下工作,与林柏翠私交甚笃,值此时,对丁筑来说,简直碎尸万段,亦无以赎其罪了。
「走狗!你天生贼胚子生的贱命、贱格,是不是林柏翠要你来当说客的?野女人的种,当然替野女人说话!」
丁筑盛怒下口不择言,丁亦虹先前已忍过一回,如今丁筑再度出言恶毒,他忍无可忍之下,「啪」地一声巨响,一掌掴在丁筑脸上。
在举起手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后悔了,但,他停不下来。
这一掌,打掉的不止是近三十年来的父女亲情,还有丁筑对家、对婚姻仅存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