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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犷总算明白了这丫头根本不解风情,便跟著她笑了笑。
"唉!"重重叹了口气,小荷有点感伤的接著说:"不过,咱们做丫头的就是天生命苦,主子怎么使唤都得照著做,犷少爷你还算好的,会听我说说话,别的主子噢……啧啧。"小荷用不屑的声音代替了续下的批评。
"你跟过很多主子吗?"总算,楚犷把隐隐作痛的舌头缩了回去,虽然说他觉得伸著舌比较舒服,但,说话大不方便。"看你的样子,不像自幼就做丫头的。"
小荷那种爱跟主人说道理的嘴脸,实在不是做下人的表情。
"当然没有。"果不其然,小荷一口就否认了。
"要不是我爹娘年初过世了,我到现在还是个小姐呢。不过,也没你家有钱啦。"说几句话那个您字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