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欢时总是如此,但不管做了多少次,恭章始终无法习惯。两条腿被大幅度地敞开,怒张不断地攻击中心点,一旦热楔打入体内,恭章便再也无路可逃。数分钟,或是十数分钟的绝对服从。
一边承受著来自名高的激烈律动,恭章一边侧耳倾听来回往返的波涛声。不这样的话,他好象就要因为巨痛而叫出来了。
突如其来地,恭章想起白天那尾旗鱼的美丽姿态。
在大海自由遨游的旗鱼。锐利的尖喙,银色的腹部。当这条美丽的鱼儿被约上船的瞬间,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我也和旗鱼一样。意识渐行渐远的恭章朦胧地想著。
被名高捕捉,失去了自由。
将自己导向绝顶的名高,眼前是否也再度出现那旗鱼的影子呢?
因痛楚而扭曲的端整容颜,彷佛妆点上旗鱼的死亡之妆。断气后美丽也会跟著消逝。瞬间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