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只是我在想,若是他来了,我定然要想尽办法和他对上一场,然后将他打翻在地,将他擒到拓跋少主的面前任他处置,这郡马爷我是不想了,但若是能借此机会和拓跋少主混个脸熟,也算不虚此行了!”
“好小子,原来是打着这等主意,那拓跋少主何等样人,还要你去献媚,别到时候拍马屁拍到了马腿!”
“是啊,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和那天那个被一剑被砍成了两半的人一样,可就好玩了。”
说完就是一阵轰笑。
古月安在一旁听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破口大骂。
但他忍住了,只因现在他的处境实在太危险,似乎人人都觉得他是个软柿子想要上来踩一脚。
又等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终于轮到古月安上前。
由于有了前几个人的教训,古月安做足了准备,刚递出了木牌,整个人就摆出了平时拔刀最基本的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