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薩的武藝較強,可獨孤蘭君有股蠻力,逼得古薩被壓倒在座椅上。
喜鵲無心觀戰,抓過古薩拿來的東西,用顫抖的手開始畫符,用顫抖的雙唇念著定身咒,最後拿起小陰鑼一敲,手中符咒也在同時貼上獨孤蘭君的額頭。
「定!」喜鵲低喝道。
獨孤蘭君的所有動作頓時全都停止。
喜鵲又舉起冒汗的手,在獨孤蘭君的兩邊肩膀各貼了一張符咒。
轎內的幾個人全都因此松了口氣。
喜鵲身子往後一癱,淚水就這麼滑了出來。
上官瑾搗著喉嚨,仍然不住地喘著氣。
迸薩則是一臉不放心地看著獨孤蘭君。
「你那張符咒就不能貼在其他地方嗎?貼在額頭上很礙眼,他的臉都被擋住了!」上官瑾啞著聲說道。
「你如果想被掐死,就撕掉那張符咒啊。」喜鵲邊哭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他這是怎麼回事?」古薩心有余悸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