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馬上推開朱大嬸,鑽入車廂里。
「我替他把一下脈,看看是不是身體不適。」上官瑾在喜鵲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拒絕時,便也鑽入車廂里,還直接關上車門。
「人好好的!哪里被人刺了一刀?你根本就是亂夢!」上官瑾瞪了她一眼。「師父!」喜鵲跳到師父身邊,搖了一下他的肩臂。
獨孤蘭君直接從椅榻上滑了下去,一灘泥似地倒在他們腳邊。
上官瑾眉頭一皺,立刻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沒有鼻息。
上官瑾扣住他的手腕再探脈象。
只是這脈一把下去,上官瑾則是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她。「有脈動但無脈象,這是什麼意思?是真死還是假死?」
「不可能!我師父說他沒那麼容易死啊!」要一刀刺向他的胸口,左右橫切割碎他的心髒,他才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