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才進來的。」她說。
「你不怕死?」巫滿冷冷地看著她。
喜鵲先是一呆,然後連咽了好幾口口水,小手不自覺地搗住喉嚨,聲音顫抖地問道:「一定要死嗎?」
「我不知道。」巫滿轉身看向始終站在一旁默然不語的上官瑾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上官瑾向來就不是可以讓人冷落的人物,更何況他有興趣想參一腳時,于是立刻仰起下巴,用傲慢語氣說道:「你妻子的傷口若能縫合,會好得更快。還有,當初喜鵲以血藥救了夏侯昌,血藥與其他的藥草劑量就是我調制的,你去哪里找我這種大夫。再者,你可能不知道你兒子也練了一門補氣的奇門功夫,若能同時抽取他們兩人的血,你妻子說不準今天就醒來了。」
喜鵲一听上官大夫這番後半段胡扯的話,簡直想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