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有没有听错……哈啾……那只大狗叫老鼠?」
「是呀,它刚出生的时候的确像只小老鼠呀!」拓跋刚伤脑筋地抱著狗,敛眉的神情和那只大狗还挺类似的。
「拜托……哈啾……哪有人给狗取……哈啾……老鼠的。」黎琪忍不住笑出声。
他身后的电话响了,但他并没有动,仅是老神在在的看著她笑,她也继续笑了老半天,才猝地意识到他是在等她去接,因为接听「应该」是女佣的事。她连忙砰砰砰地跑来,再越过他拿起听筒,结果那当然不是找她,她将听筒递给他,「你的。」拓跋刚既不用手接,也不用肩夹,只是把耳朵、嘴巴附上来,然后就嗯呀好呀地和对方聊了起来,那她要怎么办?放手或不放手皆两难。
「你的听筒。」黎琪蚊声暗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