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热烫的鸡巴抵在她腿间,他挺腰向内顶,她低喘着迎合,断续的呻吟。那处磨擦出了羞耻的水声,好像被那肉棒插进来一点,穴口一阵酸软着痉挛了,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连床单都润了一片。
这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激烈,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哭了半天,只想逃避。
和暗恋陈老师的淡淡情愫,实在不同。大概是原生环境的影响,季窈一直自卑又自我封闭,对自己身体上的悸动觉得十分羞耻,甚至还觉得害怕。
转学到北城以来,学业、生活的窘迫压着她,已经过度疲累了。就像表舅说的那样,她没有资格想别的。可是李锡军在夜里趁着舅妈不在,翻来覆去的伸手碰她的时候,她吓得直哭,又滚下床去,找了个借口,在外屋凑合了一宿。
晚上季窈窝在沙发里,委屈的哭,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是林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