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远是为著女人。
我一向不知道泽叔在发妻之外还有别的女人,也许我不想知道太多,正等于我至今不想去见父亲的那位女士,以及女士所生的孩子。
她们有她们的天地,楚河汉界,互不侵犯。
但是那天,她犯了天条,从见不得光的冥界,踏上来阳间。
那日天气酷热,阴霾密布,气压偏低,一天的乌云,偶尔露一角碧青的天空,是个睡觉的好日子,因为天仿佛没有亮。
我回公司,为赴约会,几个朋友要我支持画展,待我看过作品,便可决定。
在房间内,我听著音乐,看著窗外,对海的天空,一阵阵闪亮,雷雨风早已刮起,雨洒下来,豆大,落在玻璃上,急骤得如撒石子。
我在等人。
因此一有人敲门,我便说:「进来。」
进来的并不是文艺青年,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