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筝!你在哪儿?银筝!」他焦急的唤著,对其他门内传出的惊叫及怒骂置若罔闻。
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杜银筝的关心早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间该有的情分。
踢开最后一个房门,他终于见到手脚被缚、嘴里还塞了块布的杜银筝。
迅速的解开她手上的绳子,荆御弦著急的打量著她。「你还好吗?有没有怎么样?」
杜银筝摇摇头,一双美目直盯著他。
「干什么不说话?你被灌了药吗?」他顿了会儿又继续道:「你放心,我已经命令县令封了这家妓院。」
她又摇摇头。
「我的嘴好酸……」嘴巴被布块塞了那么久,撑得脸颊快疼死了。「所以,别逼我说话。」
看著她活动手脚、揉脸搓腮的,他一直紧绷著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叹了口长气,倒在床上稍作歇息。
「你累了吧?」按摩著脸颊,杜银筝打量著他疲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