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起码三五七回。
林自亮抱怨打不进来,只得即时安装新线。
我试过问国香,「父亲呢,她们为什么不找父亲?」
她脸上若罩上一层严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们若找我,我就得应。」
我暗暗叹口气,是,国香确实来过了,随她而来的还有许多我不需要的赠品。
我俩压根儿没有自己的生活,同居不同房,同室不同心,比起想象中双宿双栖的日子,简直天共地。
最大的打击是开学,我比平日忙了十倍,而国香依然故我。
周末她问我:「今天去哪里?」
「我要到店里瞧瞧。」
「那我同孩子们游泳。」
「你爱如何便如何。」
柄香笑。
我亲吻她的手,为她,一切。
下午回家看到一地的沙泥,小小泳衣剥在浴白里,浴室地下注著水,塑胶玩具歪在一边,所有毛中用得脏脏地,卷在角落。
她们人不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