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什么我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吗?」他反问他。
意栖茫然的表情让梓爷不忍再追问下去:「没什么。」
就这样吧!梓爷常想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什么都不计较。谁也无法预知秘密揭开后的下场,索性将它盖起来……一辈子。
二人间再无多话。
宜寞进了山,偌大的院子里就借卉带著几个丫鬟、小厮在做活。借卉看著他们又是扫尘,又是浇花,自己则取了针线做起女红来了。
日头不错,连带著她的心情也不错,嘴里跑起了小调,手上的针线也跟著小调飞舞起来——
「小扮哥你走了几个山弯过几道坡,瞧你的鞋儿袜儿喽,快脱了来让妹绣来,针针线线绣出妹妹的心儿哦……」
「咳!咳!」
「梓爷,您来了?」借卉连忙收了小调,起身给梓爷让座,「石椅上凉,梓爷您就这垫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