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内室的侧门离开,独自去了浴室。而他一个人坐在榻上,手里握着一块鸳鸯玉佩,喃喃自语般地又念了一声“卿卿”,记忆中那些春梦迷离、情潮撩乱的场景,竟然遥远的像是上辈子,让他凭空生出一阵恍如隔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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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朝廷的调令传到了华瑶手中,随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批宫廷侍卫,总共二十人,为首那人自称是秦州官兵的指挥使,而华瑶的官职是副指挥使。不过,他们并未干涉华瑶的决策,甚至不愿与华瑶同在军帐中议事。
华瑶略一思索,便忍不住说:“他们要和我抢军功,却又不想冲锋陷阵,领兵杀敌。”
时值清晨,天色微亮,飘渺的雾霭浮荡在山野之间,近旁远处俱是一片苍茫,空气中蕴含着潮润的湿意,朝阳也呈现出浅淡的红色。
华瑶刚醒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