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肯要我?」
盈月气忿地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断地自问,不断地自省,愈想愈发地不能原谅自己。
「我都可以不顾矜持、不顾世俗眼光了,他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还顾虑什么?」
李盈月既气恨又心疼地在伴她十年的抱枕上又捶又打,捶打仍无以泄恨,便重重地将抱枕往墙上丢去,这还不够,追上去踩在上头猛踹!待心情较平和时,抱枕娃娃原已绽开的一角,早已棉絮纷飞了。
李盈月拾起抱枕,边抽噎地吸著鼻子边把棉絮塞回去对著娃娃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明中太过分了,他难道不知道,我离不开他了?不这样,他走了,我怎么一个人活下去……,鲁鲁,我要一个孩子,你能理解吗?我得替明中生一个孩子,只有这样,我才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