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她决不畏缩,「你连这一点都不肯承认,怎和人家争,你知道庞逸风度极好。」
「我希望他不好,至少——我可以跟他打架。」他说。
「稚气,这种事打架就可以解决?」她笑。
「不能,所以我苦恼」他说。
「为什不说痛苦?明明是痛苦,与苦恼有什关系?」苏哲十分不以为然。
「只是程度上的差别。」他说。
「那我们去见见他们,等你拍完戏之后。」她说。
「为什一定要我去?」他望著她。
她考虑半晌,微笑起来:「我也说不出。我知道你不想见他,却想见她,我一定要你去——或者我有虐待狂心理吧!」
「差不多。」他也笑起来。
于是他再回去拍戏,她就一直等在那儿,到晚上九点多——也许没有拍完,导演放他走了。
「这个时候——迟不迟?」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