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两个俊帅的男人一起在天母的某幢别墅里,说说喝喝到月娘西落,天空翻白肚之时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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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伟醒来时,已是隔日的傍晚,他不住申吟地扶起仿佛千斤重而且仍隐隐抽痛的头颅想站起来,但一双脚却无力的使他又跌回原位。
奋力的甩甩头,咒骂了几句后,方伟再次努力地想站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踩著踉跄的步伐踱步到盥洗室,在经过柏宇贤敞开的房门,他探头一看,只见柏宇贤衣衫不整地呈大字型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宽敞的床上,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来这家伙就算喝得烂醉如泥,也忘不了自己认床的习性,喝醉了还能钻回自己门里。方伟失笑地帮他把门带上,迳自地踱到盥洗室去梳洗一番后,多少也清醒了点,至少头已不再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