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白头翁是啥人?」
咪咪问:「妈妈,你有个白头发的男朋友?」
前夫冷冷地说:「是个寿星公。」
我忍不住问:「你所见的我穿什么衣服?」
「珠灰色的绸旗袍,配同料子中袖外套,」他冷笑,「不用否认了,你戴著我送的红宝石珍珠项链,嘿,我送的。」
我还没出声,咪咪已经叫起来,「妈妈衣柜内没有旗袍,爸爸,你的确看错了。」
女儿今日特别兴奋,因为父母亲居然共聚一室。
他仍然坚持,「我认出你的项链。」
我忍无可忍地问:「即使是,又怎么样?」
轮到他说不出话。
棒一会儿他站起来:「我走了。」
「再见珍重,不送不送。」
「妈妈。」
「对了,」他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新洗衣机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忘记插插头。」
我耸然动容,他救了我们三个女人,「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