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使力推开了那道别有一番风味、周缘如同炭烧过的木门——
不同于一般有乐团驻唱或充斥狂嚣震耳的狄斯可PUB,这里流泻的是轻愁的蓝调音乐;生意不差,清一色是……男人。
我想我的表情大概区别了我和他们是不同属类的,要不,不会有那么多「怪异」的眼神向我投射而来;有些带著排斥,有些则写著兴味盎然,但不管哪一种,我都决定漠视以待。
「仲儒在吗?」我直截了当地询问吧台内的清秀调酒师。
调酒师一边调著褚红色的酒液,一边以一种打量的眼神瞟著我。
他忘了我吗?我可还记得他哩!记得当时他还以那种敌视的眼光瞅著我不放。又或者他以为我又是来闹事的?
「我是他朋友。」我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