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雪已经在阴童生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了。
黄庆一脸苦恼,「我知道你担心西门,可是看到你这样,西门一定很心疼的。」
「如果他真心疼我,就不该让我继续再跪在这。」他该醒过来,将她不舍的抱进怀里,再用无奈的语气哄著她,告诉她不用如此。
「西门他……」没想到她会连西门执拗的性子也学了个十成十。
「不用再说了。」练雪的嗓子因一天未进饮水而显得沙哑,好一晌后,才又沉沉问道:「他还好吗?」
「他……」黄庆迟疑著。
她苦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有必要再帮著他来哄我吗?」
黄庆叹了一口气,老实说:「不太好,他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只怕……」
练雪眸光一暗,随即又笑了,绝丽的笑容震撼了黄庆。「正好,我也跪累了,我们两个可以一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