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理所当然的态度,他转身又朝站在门口观察他们的两名护理笑了笑,「这个女人并不是我的朋友,不过我们以前有过一些关系,我想她有特别的话要告诉我,并不方便让你们听见。」
「最多不要超过二十分钟。」先进来的男护理警告一句后便识相地带上门,估计两人会尽责地守在门外。
「我觉得他们有时候比我的舅舅更不讲理,至少他不会在我与某人见面时限制时间。不过怎么说呢?」司徒闲歪了歪他漂亮的脑袋,随后轻叹,「不能总将活人同死人比较。」
「嗯。」费叔旖暧昧地应一声。
「坐吧,这儿已经是我的家了,暂时我觉得一辈子住在这里也挺好。」要不是总游移不定的视线暴露了他是个精神异常者,余东几乎已确定他又是一个装成精神病患者逃避法律惩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