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要赶去医院,怎么这样快?我还想明天才送她去医院,哪知道儿子等不及——啊!对不起,我必须立刻走,我们再约时间,我走了。」
一阵风似的,斯文的费烈像百米赛跑一样冲了出
去,带著一身的满足与幸福。
「费烈终于等到了一个儿子,」文珠摇头,「看他那副满足的样子,我也替他开心。」
「我也是。他们是幸福的。」
突然,刺心的寂寞与失意涌上心头。刚才文珠、家瑞的真情流露,现在费烈初为人父的欣喜若狂,都强烈地影响了她。
所有好朋友都幸福满足,只有她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连影子也不陪伴她,她——她——
莫名的泪水涌出来,涌上来,流了她满面,洒了她一身,她就这么静静地、沉默地流泪,好久,好久。